这些事qíng忙完,就已经十点过了,彦朗又去院子的篱笆墙一圈松了松土,不到半年的功夫,当初种下的花都发了新芽,爬上了篱笆墙,可惜因为快入冬的原因,花糙的涨势并不好,更不用提开花了。
彦朗耐心十足的为花糙施过肥,等待来年鲜花的怒放。
一辆价值五六百万的宾利从村口驶入,宽厚的车轮碾过遍布黄色泥土的公路,缓缓停在了饭店院子的大门外。
彦朗手里还拿着花铲,转头看去,就见施洋戴着墨镜从车的后座走了下来,一身白净的衣服配着手上提着的绝对正版棕红色奢侈包,还有同样白色的休闲鞋,一尘不染的模样,这个逼是装到了家。
“彦朗!我来了!”施洋一看到人,贵族的气质就被破坏个一干二净,屁股后面的尾巴疯狂的摇摆,抬步就朝彦朗冲了过去。
彦朗起身,也不管手上还沾着泥土,一把扣在了施洋的脸上。不就是在自己眼前裸奔了一晚上,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不按住你,不是要扑我脸上舔了?
“朗哥。”随后下来的刘成业露出一脸讨好的笑,明明和彦朗的年纪差不多,却还是恭敬的喊了人。
彦朗的视线从施洋的脸上移开,看向刘成业,点了下头。
施洋一把拨开彦朗的手,不开心的抱怨:“明明和你有关系的是我,你和他笑什么?你就对我笑吧,别理任何人。”
“是是是,不对我笑,您不理会我都可以。”刘成业搭腔。
“存在感降低。”
“没问题,低到尘埃。”
“还不是看得见。”
“空气!我是空气!”
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