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软软的,身体都陷下去的感觉,好像只有妈妈和爸爸还在的时候才感受过。
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文浩绕开舅舅可能走的路,从小门出了电厂,往泳队去了。
接下来,每天文浩继续来往电厂和泳队,只是回了电厂再不往下走,而是去了正式工的住宿楼。
龚程并不经常过来,他是个典型的顽主,在屋里坐不住,只是不再叫那么多人到屋里来玩,偶尔来的人都是领导家的孩子,也和龚程的关系更好。
龚程会往冰箱里填东西,但是不一定记得给文浩打饭,所以文浩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就自己做着吃,他手里还剩了一点钱,就去买了米面,至少保证饿不死自己。
短短几天,文浩从只会做鱼变成了会做很多的菜品。
龚程晚上又打了些饭菜上来,没提前打招呼,文浩也不知道,就自己做了番茄炒蛋和红烧牛ròu。
两人把饭菜摆在茶几上,开着电视,面前还各摆了一瓶可乐,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话,气氛很美好。
吃完了,收了碗,文浩说:“我后天要去集训,要半个月,这段时间你别上来了。”
“去哪儿?”龚程不太乐意了。
“宁市。”
“宁市?”龚程重复着,若有所思。
文浩走了,跟队去集训,训练任务加重,也没心思想别的,一晃眼过了一周,暴热的天气过去,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