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这两人如此不知死活,他就该先直接出手!
祁轶寥寥解释了几句道家中有事,便抛下了合作商驱车赶往天蓝酒店。
活了三十二年,祁轶第一次这么紧张,四十多分钟的车程,硬生生被他超速用了半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祁轶这人虽说冷酷无情,可从未做过什么逾矩的事,像超速行驶闯酒店甚至爬21层楼梯,都是曾经的祁轶不会想也不会做的事。
如今那些不可能,倒是在程醉身上尽数变成了可能。
走进浴室,被药性折磨得浑身通红难受的程醉正躺在浴缸里。
祁轶血液的味道透过皮肤表层传出,程醉睁开通红的双眼,望向门口,在看到祁轶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挣扎着想从浴缸里爬起来。
“叔叔……叔叔我好难受……”
药性使得程醉浑身瘫软无力,他刚抓住浴缸边探起半个身子,就又跌进了水里。
祁轶赶紧上前将浴缸里的小少爷捞起来,尽管他速度很快,程醉也已经呛了好几口水。
小少爷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手还抓着他的领口,看样子是想脱他的衣服,但因为无力不得章法,连衬衫扣子都没能解掉一颗。
程醉被烧得快失去理智,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的感觉让他委屈又难受,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难受……叔叔我难受,你抱我……抱我……”
祁轶把程醉的衣服尽数脱下,将人从水里抱起来后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