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和祁轶的命绑在一起,真没有夸大其词。
他们两个一个心脏病一个渴血症,他是祁轶的续命药,祁轶是他的血罐子,也算是绝配了。
“叔叔。”程醉叫了声,“你把我送回屋吧。”
祁轶嗯了声,背着他进了主卧。
程醉一脚踩上被子,拉了一把祁轶,跟人面对面望着。
明明是暧昧至极的姿势,但祁轶也不脸红,他就跟程醉那么对望着,反倒把程醉看得先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程醉都做出这番动作了,不干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于是祁轶看着小少爷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呼吸交错间,有一片温热落在了祁轶的眼上。
这动作实在过快,等祁轶睁开眼时,程醉已经拉开了距离,如果不是眼皮上还停留着没散尽的热意,祁轶还以为他出现了幻觉。
可程醉的确亲了他,不是亲的嘴,而是眼睛。
祁轶不太明白,他指着自己的嘴,问,“我看见的爱人之间亲吻,不是亲这里吗?”
程醉没想到他们家祁叔叔还会有这么呆萌的一面,这指着自己嘴唇问他为什么不是亲嘴的表情着实可爱得很。
祁叔叔太纯情,他问的坦荡,程醉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说自己本来是想亲嘴的,但是因为祁叔叔看得他不好意思了?
眼见面前青年的脸上慢慢蔓上一片绯红,祁轶仿佛不嫌事大似的,直指出来,“你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