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杨猛心中一阵胆寒,但还是自我安慰着,他俩肯定在c黄上做,我只要不吭声就好了。
幸好把水杯端进柜子里了,他俩万一在这屋睡,我也只能在柜子里猫一宿了,到时候还能缓解一时之急。
结果,杨猛远远低估了俩人的豪放程度。
杨猛头顶上的写字桌,正好是小两口最近的兴趣所在。
一阵巨大的晃动,杨猛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一手稳住尿杯,一手拽住柜子门,哆哆嗦嗦地等着某人把他拽出去。结果,柜子门一直严严实实的,倒是上面传来了密集的鼓点,伴随着整个柜子的震动。
我的天啊!你们是要置我于死地么?
某个人撞击着柜子,某个人却被柜子撞着,杨猛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他手里还有一个盛着尿的水杯啊!这一秒钟三个小晃悠,三秒钟一个大晃悠,他都快被溅成尿人了。
“好慡……”
“今儿的写字桌比平时稳啊!以前总是移位,今儿纹丝不动啊!看来力度不够,老公再加把劲……”
我谢谢你……杨猛从牙fèng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耳旁的声音模糊了,等杨猛再次睁开眼,一道光线从fèng隙中射进来,终于熬到天亮了,杨猛的每个关节都叫嚣着疼痛,他迫切需要出去舒展一下筋骨。
也不知道那俩人起c黄没有。
“啊……啊……好慡……”
“瞧你那浪样。”
杨猛听着耳边传来的调qíng声和持续了一夜的低吼声,心中深深地折服了,听闻这世上有一夜n次郎,今儿总算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