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约在一个很隐蔽的酒店包厢,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你该理发了。”顾洋说。
顾海摸了摸自个的头发,大喇喇地说:“没吧?我觉得还挺短的呢!”
“我说的是白洛因。”
白洛因这才抬起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顾洋莫名的关注让酸意在房间内升腾,顾海把手放在白洛因的后脑勺上,轻轻抚了两下,故意说给顾洋听,“我觉得现在这发型不错,不长不短的,没必要非得理得那么整齐。”
白洛因斜了顾海一眼,没说话。
“下一站准备去哪?”顾洋问。
顾海想了想,说:“应该不是云南就是西藏,总之越偏僻越好。”
“什么时候动身?”
“年后吧。”顾海说,“那种地儿的冬天太难熬了,年前暂时不动身了,这挺好,不像北京那么冷那么干燥,挺适合过冬的。”
顾洋不动声色瞟了白洛因一眼,“你们就打算在这过年了?”
顾海揽住白洛因的肩膀,乐呵呵地说:“在哪过年不一样?主要是看和谁一起过。去年就错过了,今年一定得好好弥补一下。”
“去年为什么错过了?”顾洋随意打听了一句。
白洛因和顾海交换了一个眼神,想起去年春节期间的种种痛苦,谁都没开口。
顾洋自然不会追问。
又聊了一会儿,顾海突然开口,“我去趟洗手间。”
剩下白洛因和顾洋两个人,白洛因放下筷子,不动声色地看着顾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