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拧开其中一个小瓶,挤一点儿在手上,牢记书中的要领,一定要耐心细致,决不可以cao之过急。
殊不知这缓慢的节奏反而给白洛因造成了强大的心理压力,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顾海有什么动作,心跳一下冲到了一百八十脉,急促喘了两口气,开始往c黄下溜。
“哎,别跑啊!”
顾海拽住白洛因的一条腿,又把他逮了回来。心里头不住地自责,你瞧你把他吓成啥样儿了,做完了去厕所自个扇自个十个大嘴巴去!
白洛因用枕头按住头,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顾海哭笑不得,“你放松点儿成不成?”
白洛因这会儿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全身上下都是一副备战状态,疼痛要来了,一定要挺住啊。
顾海两只手轻轻放在白洛因的臀部,温柔地按摩着,想让白洛因紧绷的肌ròu放松下来,结果白洛因根本不配合,导致越捏越紧,越紧越要用更大的力才能让这块ròu松弛下来,到最后越捏越疼,白洛因痛嚎一声,一个劲地用手砸c黄。
顾海这才发现,眼皮底下地这块ròu已经被自己捏紫了。额头忍不住冒汗,他才知道自己种下的罪孽有多深。
“因子,别再去想那天的qíng景了,你把这当成我们的第一次,好不好?”顾海亲吻着白洛因渗出汗珠的鼻尖,小声暗示着,白洛因的心qíng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顾海顺着白洛因的脊背一路亲吻向下,到达尾骨处,小心地在四周划着圈。白洛因感觉到无比的痒,整个腰都麻了,他挪动了一下身体,想缓解这种“不适”,却被更强烈的苏痒包围,密密麻麻的,像是有蚂蚁在啃蚀着他的骨头。他一下子拽紧c黄单,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大脑皮层被热浪席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