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在那里面留下过自己的东西,只有他,没有别人。

以前没有,郑彦想,以後也不会有。

拭净穿整好,又是一丝不苟,道貌岸然,端端正正彷佛未发生过任何事,只是看来更神采奕奕,英伟逼人。

转眼瞧瞧另一个人,可怜我们宛若暴风雨肆虐过的小乔同学,哪能那般神清气爽,腰腿酸软,後庭隐隐不适,颤巍巍夹紧屁股,打算待会儿去洗手间处理体内不属於他的东西。

正要弯腰穿上裤子时,郑彦忽一把打横抱起他,走向办公室内的另一扇小门。

门後,是间简单的休息室,空间不大,一张双人床,一只床头几,左方是用不透明白色毛玻璃隔成的淋浴间。

只要多走几步,便有床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实在不必猴急的把他压在门上,站着辛辛苦苦的做。杨庆乔忍着酸疼腹诽,不住想起不久前的激情,不禁又脸红了,心里叹口气,竟然如此轻易就被吃了,是自己慾求不满太久,或郑彦的魅力太大?

郑彦抱他入淋浴间,离去前,捧起红潮未褪的脸亲吻一下,强势中带点温柔的命令道:「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噢。」杨庆乔不置可否的模糊应一声。

匆匆清洗乾净後,当然没有乖乖的等郑彦回来,马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已经泡汤了,他可不想再被扣薪水。

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稍微拉高衣领,领带系得严严实实,勉强遮住喉咙上的一圈咬痕,重复确认外观没什麽大问题,才踏进办公室,向课长道歉:「课长,对不起,因为有点事,所以现在才到。」

「我知道,你去总裁室做报告嘛。」课长说。「不过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王特助还亲自打电话下来,说你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离开。」

「呃……报告结束了,所以就回来了。」心虚的呐呐回道,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位坐好,忙不迭地埋首文件。

「没被刁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