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您又来拉?”

“你干嘛把我婚事给搅和黄了?你娶不上媳妇眼红是吧?”

“刘员外您这话说得,人家姑娘愿意嫁谁还是我能说了算的?是人家长辈托人来打听,我想这怎么都是一辈子的事,就把你从小到大办的那点事都老实说了。人家不愿意了?啧啧,丢人那……”

“你、你好样的!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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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更半夜的,刘员外您怎么来了?”

“进你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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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我才想明白,敢情这些年你变着花样地跟我折腾,原来是看上我了。要不是今日听三姑说你去逛过小倌馆,六婆说还老在我背后拿眼剜我,我都不知道!不敢跟我说,怕我瞧不上你吧?”

“今天的天气,哈哈哈哈……”

“甭装了,心虚样!来给大爷亲一个。”

“唔……”

“……”

“……”

“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平日里不是挺伶俐的么?再整两句让我气的说不出话来啊,恩?”

“……”

“松口!都咬出血来了,你姓张还是姓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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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干啥?”

“那些话,是我让三姑六婆说给你听的。要指望你自己明白,只怕我头发得等白了。”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

“我?我这算什么呀,好歹咱也等了十几年了。不象刘员外您那,昨个白天才明白过来,晚上就来砸门了。咱俩谁着急?”

“……”

“嗨,脸红了啊?这可是稀罕事,多少年没见的!别藏啊,让我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