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任哼了一声:“不管你清不清楚,是不是你妈,反正都跟你们家人脱不了干系就是了。”
周丰明说:“对不起,大哥,哥,我替我爸妈跟你们道个歉。”
袁渊说:“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不用道歉。你爸不待见我们,我们也早就知道,说起来还要多亏了你帮忙,不然还会有很多麻烦事。”
“我爸是个老顽固,而且自我意识膨胀得厉害,有点不可一世。他太久没受过挫折了,做事可能有点偏激,你们不要跟他计较。”周丰明诚恳地说。
袁渊苦笑:“我们也没办法跟他计较,只希望他们放过我们就好了。”跟钱一君斗,无异于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周丰明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他一直都想让哥认他,但是这样仇恨只能越来越深。”
顾予任冷笑:“他大概以为把我逼得走投无路了,我就会去求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周丰明说:“哥你也不要和他对着干,这对你和袁哥都没有好处。”
“谁有那个精力跟他对着干?我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生成了他的儿子,让他有理由来干涉我的生活。”顾予任说到这里,扔下了筷子,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周丰明有些同情地看着顾予任:“我也觉得爸这个人不可理喻,也许是他的更年期到了,所以才这么固执,等过段时间没准就好了。”
顾予任起身离开桌子:“所以我一点都不想和你们家的人扯上半点关系,离我越远越好。”
袁渊叫他:“师弟,你还没吃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