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鱼笑着啃了一下他的喉结,“你知道就行。”

他这个动作太过暧昧,顾临渊呼吸一窒,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怎么了?”沈羡鱼抬头看他。

顾临渊没有说话,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次日一早,顾临渊醒了,将手脚从沈羡鱼那里抽出来,然后如同一条灵巧的鱼,嗖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一点热气都没溢散。

赤脚踩在地上,寒气冰的他一哆嗦,顾临渊连忙踩到鞋子上,然后抱着衣服到了隔间穿上,轻手轻脚打开门,去厨房做饭。

自从沈羡鱼嫁给顾临渊,除了心血来潮做些小点心,家里的饭一般是顾临渊做的。

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做,就当一直米虫太罪恶了,跟顾临渊抗议几次,最后争取到了烧锅的活计。

冬天烧锅挺舒服的,时不时往灶膛里放点柴火就行了,还能烤烤火,特别暖和。

顾临渊还会往里面埋两个烤红薯,饭做的差不多了,红薯也熟了,这时候,沈羡鱼一手拿着红薯,另一只手添柴,添完柴还能过去投喂顾临渊。

气氛十分和谐。

顾临渊进了厨房,正准备淘米煮粥,外面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发现是昨天过来的管家等人,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镇上又名的酒馆做的早饭,他搓了搓手,笑得十分谄媚,“道长,这是我们主家特意吩咐送过来的,您看我们什么时候走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