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家里过来探望,也不会说实情,还会为陈浩珏遮掩。

这才瞒了这么多年。

陈浩珏被沈羡鱼捧惯了,突然让他伏低做小,不习惯极了。

因此,说话的语气还有些高高在上。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沈羡鱼靠在墙上,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

书生怔了一下,脸上带上了几分羞恼,但是他身上没了银钱,这几日都靠邻家大娘接济着,沈羡鱼不回去,他一文钱都拿不出来,还要受人白眼。

心里计较一番,书生咬了咬牙,“你是我媳妇儿,不跟我回去,难不成还想一辈子呆在娘家?”

“我觉得呆在娘家挺好的,有吃有喝有住,还不用伺候一个大爷。”沈羡鱼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玉符,语气淡漠。

“这……这成何体统!”陈浩珏拳头紧了又松,他上前,想将沈羡鱼拉扯走,因强压着气愤,深情有些“不管如何,你今日一定要跟我回去!”

“呵呵,我呆在娘家是成何体统,那你跟一只狐妖耳鬓厮磨,为了她一再作践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体统?”沈羡鱼嗤笑,一把将他甩开,眼睛跟淬了冰一样,“陈浩珏,读了这么多年书,你就学会了宽以待己,严已律人?”

“我……我是你相公,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讲道理行不通,书生打算用强权压制,他牙关紧咬,想着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沈羡鱼一顿,否则这小娘皮不得上天?

沈羡鱼哼了一声,威胁道,“陈浩珏,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信不信,我现在喊一声,我爹娘大哥大嫂立刻出来揍你?”

“你敢!”陈浩珏立刻慌了,他后退一步,神色仓皇。

仿佛沈羡鱼背后有什么恶犬似得。

他那天被沈父和一众沈家的堂兄弟打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全呢!

“窝囊废!”沈羡鱼忍不住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