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有些犯困,顾临渊拉着他在院子里走了走,沈羡鱼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摸了摸下巴,“有空让人买些果树种着,花瓣可以酿酒,果子可以吃,一举多得。”

“我一会儿就吩咐他们出去买一些回来。”顾临渊搂着他的腰,说道。

沈羡鱼一边走,一边布置,到最后,顾临渊索性将老管家喊过来,让他记着,尽快弄好。

老管家看着他们琴瑟和谐的样子,乐呵呵地应承下来,沈羡鱼说得差不多了,就找人派活儿去了。

回屋之后,顾临渊捋起袖子,“阿鱼,你趴到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

“嗯。”沈羡鱼点点头。

顾临渊按摩手法不错,是早年在军营里练出来的。

那时候行军打仗,几天几夜不合眼都是正常的,还经常需要赶路,不按摩,第二天肌肉酸疼,难受得厉害。

“以后你给我节制一点,要是再敢像昨晚那样凶,我就不让你上床了!”沈羡鱼斜了顾临渊一眼,凶巴巴地说道。

“咳咳,我错了。”顾临渊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素了二十几年,刚开荤,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节制?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媳妇儿,抱着压根撒不了手。

要不是顾忌着沈羡鱼的身体,顾临渊都想撩起沈羡鱼的裙子,再来一次了。

沈羡鱼翻了个白眼儿,下了一剂猛药,“下次再这样,以后你给我躺平了,我来好好“疼爱”你!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