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的感觉来的如此突然。
林莫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眼睛也弯成甜蜜的月牙,阿凌啊,从来都不舍得让他伤心,哪怕只是一点点。
“但公平起见。”淳于邺修长的手指按在林莫的脖颈上,缓缓滑动着:“我不和林绮娅订婚,你,离开白时垣。”
脖颈有被扼住的危险感和紧张感。
林莫抬起头:“阿垣需要我,我不能离开他。”
淳于邺温和的形象完全是伪装,此时没有外人在,更是懒得遮掩本性,俯下身,手托起林莫的下巴:“白时垣二十几年的人生都这么过来,他习惯如此,往后,也应该习惯,没有你,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不是必需品。”
林莫:“可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说我对于阿垣来说就像是碰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的毒··品··,他会对我上·瘾,离不开我,就像是猫不能离开猫薄荷,鱼不能离开水一样。”
淳于邺毫不心虚,谎话信手拈来,且神情依旧:“自然是骗你的。”
“况且,他就算失去猫薄荷,离开水会死,又关我什么事。”
说话间,有种漫不经心的冷漠充斥着。
“可关我的事情啊。”林莫绞着手指:“不能让阿垣伤心。”
“所以,你舍得让我难过?”淳于邺将他的脸向上抬了抬。
林莫:“嗯,比起阿垣来,还是淳于医生难过吧,我……唔!”
淳于邺堵住他红润的嘴唇,碾转之际,不客气的钻进去,里里外外的吞噬干净,犹如擒住猎物般困在沙发里。
在林莫呜咽的推拒后,惩罚似的在唇上轻咬。
“嘶,疼……”
“还有更疼的。”淳于邺轻笑一声,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圈印记。
“你属小狗的吗?!干嘛咬人。”林莫气得推开他,捂住脖子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