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夫二人一听喜出望外极了,良哥儿赶忙站起来道谢,季晓岩扶住他的胳膊,道:“我一会儿给你开个药方,其中有几味药材比较稀少,不过贾太医那儿有,等我出去帮你们要来。”
县令闻言行了个大礼:“还请哥儿莫要告知他人我家良哥儿的事情。”
季晓岩颔首:“那是自然,只是光有稀有药材还不行,煮药的水还得找我爹爹拿。”
县令感激的不行,正想再行一个礼,突然想起来季晓岩还是个嫌疑人。
“我现下督促仵作,争取早日还季哥儿清白,”说着他垂眸对良哥儿道,“你陪季哥儿用个早饭,我一会儿回来陪你。”
良哥儿点点头,而后目送自家相公离开。
围观他俩你侬我侬的季晓岩快酸死了,他心道来这个世界前还想着能和李望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卿卿我我,哪知道李望有了那么个驱鬼的能力,如今算算已有好些日子没和他同桌吃饭了。
这头季晓岩想李望的时候,李望也在想着他。
他本打算拎着叫花鸡从牢狱后门的矮墙进入,谁晓得刚要翻过去就听到了几人的谈话。
“季兄竟是小哥儿?可我看他的言行举止和穿衣打扮与其他家的公子哥无异啊。”
“大约是家里的缘故,”另一道声音替季晓岩解释,“听闻他家就他和爹爹二人,想必如此打扮便于干活吧。”
“那季兄早年一定过得很艰苦,”又一个男人道,“好在季老板发达了,不然季兄婚事可能受阻。”
“季兄为人如此豁达乐观,婚事自是一帆风顺的,倘若他真寻不到好的,陈丛娶了便是,我看昨夜吃酒季兄对陈兄很是亲昵啊。”
李望眉头一拧,随后听到陈丛说:“莫要胡说八道毁人家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