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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在说什么!”李望诧异,“不应该报官吗?”

“报什么官!小孩子家家你懂个什么!”李父将李望推到一边,“谨哥儿是跌入光明河中过世的,报官有何意义?”

听到这话,始终低着头的季晓岩抬眼看他:“你是想将我爹爹丢入河中?”

“怎是丢呢?”李父道,“村中光明河是我们的父亲河,你爹爹说不定碰一碰河中的水就又活过来了。”

李望觉得父亲的话简直诡异至极:“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李父没有理会儿子的问题,他把季谨的尸体从季晓岩怀中抢过,接着大踏步的往光明河方向走。

见他走了,祠堂里的很多人都跟了上去,李望察觉出古怪,他想告诉季晓岩其中的问题,但季晓岩早已追着李父而去。

此时的光明河边围了大半个村子的人,他们之中没有人大声说话,只有少个别人在低声交谈,李望以为他们在说季谨的暴毙,可细细一听发现他们在念叨光明河的事情。

“提早了吧?”

“是提早了。”

“那死人丢进去还有用吗?”

“有用的,前两年那家不就是……”

李望听到这几句话心中古怪更甚,他看向说话的两人,见这二人面目熟悉,原是本村土生土长的村民,李望再看周围的其他人,惊讶的发现在场的竟都是村中几大家族的村民,除站在最前端的季晓岩以外,一个外姓的村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