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万、万一有毒呢,怎么能随便闻捡来的东西!”
恭乙:“有理,是陷阱也说不准。”
宋彩眉头狂跳,眼角直抽搐,遮着半张脸不敢看他们。试问有谁能在被别人捧着自己脱下的纸尿裤指点江山时坦然自若,说出来,宋彩想磕头拜师。
“可能就是哪家的纺织娘没事做来玩的,我看不如直接扔了吧,肯定没什么用的。”宋彩低着头嗫嚅。
江晏看出他不对劲,道:“那就扔了吧。”
谁知北云既偏在这个时候朴素起来了,提议:“扔了浪费,当柴一起烧掉吧,而且白花花的丢在外面也难看。”
岁芜认同地点点头,扬手就要把那东西扔进火堆里,宋彩当即高声制止:“且慢!”
岁芜:“怎么了?”
宋彩:“不能烧。”
岁芜:“为什么?”
宋彩:“……”
因为,因为纸尿裤这东西比较特殊,即使它还没有实现自身的价值,一想想是用来干什么的就足够膈应了,尤其这条已经上过宋彩的身,用它的火来烤山芋,谁吃谁好汉。
江晏见状朝岁芜伸手:“给我罢。”
岁芜娇羞地递给了他,这片纸尿裤便最终完成了在六人之间的交接。
fally,宋彩羞耻地想,你们都算间接摸过爸爸的pp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