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淮:“嗯,好。”
池颂逃出洗手间时,衬衫都湿了,喝了一杯气泡矿泉水才平静下来。
……宋总好大。
这个第一印象从池颂脑海中挥之不去,以至于过了一会儿他向宋致淮敬酒时,简直不敢直视他的脸。
因此宋致淮反倒对池颂没留下什么印象。
大概大半年后,两人正式确立关系。
宋致淮提起那场试镜会,说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池颂,池颂摇头,说两人第一次胜利会师,是在公司年会的男厕所里。
宋致淮恍然大悟:“那个人是你啊?一看到我连厕所都不敢上了,打个招呼就撒腿往外跑的那个?”
这几年宋致淮都没再对他冷脸过,今天突然板起面孔,让池颂回想起了在男厕所里看到他、吓到落荒而逃的恐惧。
池颂弱弱地提出意见:“我想趁着伤好前赶快拍。现在我的状态还可以……”
一听到他说自己状态还可以,宋致淮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好个屁啊,昨天他差点被人拖去医院打镇静剂,这叫好吗?
这跟酒鬼说“我没喝多”难道不是一回事儿吗?
“不许。”宋致淮冷冰冰地拒绝,“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池颂试探地说:“……我小心一点儿?”
宋致淮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去凿他脑门的冲动:“陆缘已经准了你的假,你不许瞎想,好好休息。这两天陆缘会先拍其他人的戏。”
池颂却异常坚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状态的,再说,这个伤很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