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文瑞这么想着,直接挂了电话。
凌源也没再打来。
邓文瑞突然有点想抽烟,但由于戒的时间太长,车上没有放香烟,只能作罢。
他沉默了几分钟,打指示灯,调头回酒店。
谭叙再次按掉凌源的电话,他瞥到宿维安衣角一抹红,眉头皱得死紧,偏身上前攥住:“这里怎么回事。”
宿维安也才发现,他想了想:“应该是刚刚,靠到门沿了。”
谭叙凑上来闻了一下。
虽然也有点腥,但的确不是人血的味道。
谭叙突然靠过来,宿维安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他就这么稳稳地坐着,不敢乱动。
谭叙松开衣角:“去换条衣服。”
宿维安说:“……我一会洗澡的时候再换。”
“那就去洗个澡,”谭叙坐得稳当,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鸡血,看着就不吉利。”
从小不知道迷信两字该怎么写的男人正经地聊起了讲究。
宿维安不好意思赶他,他起身:“那我去洗澡,您……”
“放心,我自便,不用管我。”谭叙说完,真的就娴熟地拿过遥控器把电视打开,还当着宿维安的面花十五块点播了一部两小时的电影。
宿维安只得乖乖地走到衣柜旁,仔细挑了半天,总算选出一件不是太幼稚的睡衣。
然后迅速掏出内裤,慌张地塞进睡衣里面,抱着就想跑进浴室。
“你这睡衣,毛茸茸的,不扎身?”谭叙突然叫住他。
“里面没有毛。”宿维安小声地回答,脚步未停。
谭叙摆手:“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