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叶菱说。
“嗯是。”谢霜辰闷头说,“不瞎也不会跟我一块儿。”
叶菱笑道:“这么久了你终于说了句人话。”
“呸!我怎么什么话都接?”谢霜辰说,“我想说的是啊,天津和相声的关系非常紧密。都说相声这门艺术是生在北京长在天津,天津有许多相声名家,对于相声演员来说,能在天津演一场,得到天津观众的认可,那才能说是一个真正的相声演员。我俩初来乍到,学艺不精,多谢观众们捧,谢谢!”
说完,俩人又对着观众一鞠躬。
“既然来到天津,陪着叶老师回娘家,那我可得卖卖力气。”谢霜辰说,“这个相声啊……”
“你等等。”叶菱问,“怎么就回娘家了?”
“天津不是您家么?”谢霜辰问。
“是我家啊。”叶菱说。
“那您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吧?”
“是。”叶菱说,“往上数三代都是天津卫。”
谢霜辰说:“那您母亲应该也是天津人吧?”
“对。”叶菱点点头,“我是纯血天津人,跟那种什么混血麻瓜不太一样。”
“噢——”谢霜辰说,“我从天津站出来的时候怎么没人给我发分院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