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啊!”凤飞霏无辜。
“好奇也不能问这个啊!”谢霜辰敲桌子。
“好像……”叶菱忽然开口,仿佛从沉思中走出来,“没有吧。”他不太确定地又问谢霜辰,“应该没有过吧?”
饶是谢霜辰脸皮厚都被叶菱的这个问题问了个脸红,这叫他怎么回答?他哪儿记得这事儿,而且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蹦出来个天津话……
谢霜辰不敢往下脑补了。
还好菜上的及时,没有让这个尴尬又好笑的问题困扰谢霜辰。
“保定话也很土。”谢霜辰对凤飞霏说,“你以后找着女朋友自己掂量掂量吧。”
绝的是,他就是用保定话跟凤飞霏说的,论起倒口,这一饭馆的人大概都学不过他一个人。
“你的保定话一点都不标准,听着跟唐山话好像。”凤飞霏说,“保定话的精髓在于无声胜有声,硬学是学不出来的。关键是像我们老保定人那种高贵冷艳的淳朴气质,很难学。”
“高贵冷艳还淳朴?”谢霜辰疯了,“哥,您吃饭吧,行么?”
叶菱在一边儿忍不住的想笑,贫还是谢霜辰这一口地道京腔贫到骨子里。
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齐聚一桌也是难得。
演出是晚上开始,三个人吃完饭后随便在市内溜达了溜达,然后去的体育馆。
姚笙让他们早去,给了他们工作证,可以去后台探班。三个人到的时候,外面已经有扎堆儿的粉丝开始发应援了。
“听戏还用应援?”凤飞霏第一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