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在谢霜辰这里坐了坐就打算离开了,谢霜辰的身体状况还不错,他就没什么再多问的了。
送走李霜平之后,门一关,叶菱问谢霜辰:“他怎么忽然来看你?”
“不知道,不过我不意外。”谢霜辰说,“大师哥这个人吧……人不坏,老实敦厚。但有时候未免也太爱和稀泥,他总希望自己跟谁都好,但现实就是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没人能独善其身。越想中庸,就越有人逼着你站队。我原来就特别不能理解他这样的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叶菱笑了:“人家是你师哥,你还嫌人家不成钢?”
“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啊,你得让我在成长中有一个思想认识的转变提升吧?”谢霜辰说,“我现在还是不能理解他这样的人图什么,但是我能接受他这样的人存在了,并且尽量尊重他的选择。”
“嗯,挺好。”叶菱摸摸谢霜辰的头,“是有进步。”
他笑得很温柔,掌心触摸到谢霜辰毛刺刺得脑袋上有种很奇异的感觉,谢霜辰自己何尝不是呢?他抱住了叶菱,叶菱问道:“又怎么了?”
“跟您说过事儿。”谢霜辰说,“我周末要给您办拜师仪式……”
“不是说了先仔细想想么?”叶菱问。
“我想的很仔细了啊。”谢霜辰说,“从今往后,您就得叫我师哥了。”
叶菱无奈地说:“……够奇怪的。”
“这又什么奇怪?”谢霜辰笑着逗叶菱,“到时候您就得叫我一声‘师哥’了。”
“我有什么好处?”叶菱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