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冷笑了一声。

周谦突然道，“程先生想不想跟我单独聊两句？”

要是放在平常，程锦年早就拒绝了，可是今天他跟着周谦一块出去了。

程锦年还没有开口说话，周谦就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他们的事是我做的。”

程锦年楞了一下，猛地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他妈居然还敢承认。”

周谦笑了一声，“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反正现在就我门两个人，就算是你想录音的话，现在应该也晚了，我已经说完了。”

程锦年冷静了一下，突然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不是对你挺好的？几乎吧你当成亲儿子带。”

因为顾氏夫妇偏爱顾清城的缘故，所以连带着姓周的都一起被偏爱了。

顾氏夫妇对待周谦的态度比对待顾清枫这个亲儿子都要好。

可是就这样对他这么好的两个人，居然都被周谦这个变态给处理了。

周谦听到他的话像是听了一个十足的笑话，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变态？”

周谦冷笑了一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恨意，“人？你他妈是人吗？”

程锦年波澜不惊道，“我是不是你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如果还有一点点良心，就不要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你的下场比他们夫妇两个人还要惨，我保证。”

“伤天害理？良心？你居然还有脸给我提这个，我他妈之所以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所赐么？”

程锦年推了他一把，道，“拜我所赐？你还真有脸说，我告诉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