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程锦年漫不经心的又重复了一句，“听话，过来。”

顾清枫越听越觉得他是在诱哄自己。

不过他人倒是乖乖的走过去，“干嘛？”

程锦年把放在脑袋上的毛巾拿下来递给他，道，“帮我擦擦头发。”

顾清枫暗自舒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擦头发啊。

顾清枫站着，程锦年坐着微微低着头，眼睛正好看到他下半身的裙子。

顾清枫一边给他擦着一边说，“怎么不用吹风机啊。”

他这话刚问出来，就觉得自己的腿上痒痒的，接着他地图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程锦年把他的裙子给掀了起来，手在他的腿上来回滑动。

顾清枫吓了一跳，往后一推，看着他道，“你做什么？”

程锦年把人给捞回来，道，“以后不准穿裙子了。”

“嗯。”

“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穿，在家里可以。”

顾清枫搞不懂程锦年心里的某些恶趣味，只当他今晚因为周谦而吃醋了。

说起来，顾清枫穿女装，化完妆跟戴了假发之后，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看上去特别好看。

这也是程锦年对他有些心猿意马的原因。

程锦年把他手中的毛巾接了过去，道，“去把你脸上的东西弄一弄，还有脑袋上这个假发，不闷么？”

顾清枫立刻点头，道，“是挺闷的，那我先去把它给弄下来。”

顾清枫走之后，程锦年低头看了一眼挺拔的程老二，自嘲了一声，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