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心疼的叹了一口气，道，“等事情结束，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我能问你件事吗？”

看顾清枫脸色突然变得认真起来，男人的脸也突然跟着变得认真起来，“问。”

“你还会变回去吗？”

男人大概是没有想到他突然会问这个，所以愣了一下，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顾清枫却紧紧盯着他道，“你先说。”

“如果我说永远都变不了了，你会不会讨厌我？”

其实他心里最害怕问顾清枫这个问题，所以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没有面对这个问题。

毕竟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有多么讨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顾清枫突然搂住他的脖子道，“不，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讨厌你，你就是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哪怕知道这张皮是程锦年，可在我心里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原本的你。”

有了他这句话，他心里总算是好过了一些。

虽然很感动，但是也不敢留太久，主要是觉得周谦差不多该进来了，他放开顾清枫，道，“他应该快要进来了，我们回去再说。”

顾清枫很听话的把他放开，对着他点点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突然跟他说这些这么重要的话。

周谦走进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走到了后面一个黑暗的角落，如果不刻意走过来根本看不到他。

周谦手里端着一杯水，看着顾清枫还在，他眼里多少有些惊奇。

“青青小姐，真的很抱歉，今天晚上来了许多老朋友，事情比较多，耽误的时间也比较多，如果怠慢了你，还请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