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枫从来都不吝啬自己对别人的夸奖与称赞。

见顾清枫这么说，程叮咛心里的那点不快全被自己成功做出了红烧排骨儿抚平了。

“那个，你不要说是我做的好不好？就说我是帮你的。”

听到程叮咛这么说，顾清枫有些不认同道，“叮咛你做了什么你应该让他知道，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

程叮咛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指了指脖子后面那处类似纹身的红色印记，道，“看到没有？”

“嗯，火烈鸟的图案，你纹的啊？”顾清枫以为他想让自己夸他，就道，“特别好看。”

程叮咛撇了撇嘴，道，“我们之间签了生死契约的，他是我的主人，我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

顾清枫这才明白他在回答自己刚刚的那个问题。

顾清枫突然有些心疼他。

他知道程叮咛是特别的，不过他没有往别处猜，也更加没有想到程叮咛会把自己的身份这么直白的亮给他看。

“你这么信任我？”

程叮咛笑了一下，说，“程锦年那么信任你，我也信任你，你是个好人。”

顾清枫这下乐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好人？”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的，而且你是唯一一个除了程诺之外我能感应到的人类。”

“那程锦年呢？”

程叮咛愣了一下，问道，“你说哪个？”

顾清枫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可能真的是太小看程叮咛了。

程叮咛见他没有说话就道，“你如果说的是家里的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我能感知到一点点，因为我们是同类，他之前受过很重的责难，不然的话比你还要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