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倒是对他的这话应对自如，“因为我喜欢你。”

这话其实顾清枫不是第一次听，但却是第一次感到难过。

程锦年望着他那双唯独没有改变的双眼，轻声问，“清枫，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吗？”

顾清枫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什么？”

“在你出国之前。”程锦年提醒道，“在你出国之前，你医院里告诉我的那句话，说等你好了，有话要告诉我，你现在好了，能说了吗？”

顾清枫看着他的脸，程锦年不知道的是，他其实一直在透过这张脸其实是在看其他人。

如果这事放在一天之前，顾清枫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但是此刻他突然又犹豫了。

不过程锦年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欺骗的人，顾清枫想了想，说，“我原本想问你到底喜不喜欢顾清城来着。”

听到这话，程锦年皱了皱眉，有些不太相信道，“真的？”

“嗯。”顾清枫点点头，“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你的，你之前在宴会上明明是跟顾清城在一起的，怎么后来突然就去找我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人给带走的？”

程锦年看着他的脸，像是在断定他是不是说谎。

过了一分钟后，程锦年才缓缓的说道，“你想先让我回答那个？”

“随便你回答，就是你不告诉我其实也没有关系。”

“清枫，我跟顾清城一同出现那其实是个意外，而且那天我全程都注视着你，都没能把你看住，还让你受到了伤害，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会被带走，那都是顾清城跟我说的。”

顾清枫知道程锦年告诉的他这些全部都是实话，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深问下去。

“嗯，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