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张了张嘴，只说了一个“我”字，就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

程锦年闭了闭双眼，才看向顾清枫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绪，顾清枫都要怀疑自己刚刚是看错了。

也是，他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人，怎么会露出那种神情的目光。

想到这里，顾清枫就开始自嘲自己眼瞎，总是忍不住看错。

程锦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他不说话，程锦年也就不敢先开口。

大约过了五分钟，顾清枫突然想起什么，问他，“你跟顾清城是怎么认识的？”

程锦年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故作淡定的反问道，“你不记得了？”

顾清枫皱了皱眉，“我凭什么会记得？”

“我跟你弟弟认识，不是因为你吗？”

程锦年这么说完全是没有任何毛病的，因为在上一世，程锦年也是因为他才跟顾清城认识的，但是顾清城却始终认为自己才是跟程锦年先相遇的，导致后来顾清枫都误以为真的是那样。

不过这个问题不是他真正想问的，他最想问的是，“你不喜欢清城吗？”

程锦年愣了一下，道，“我该喜欢他吗？”

顾清枫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装你妈！

上一世的这个时间段，顾清城早就跟程锦年搞在一起了，两个人感情好的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现在程锦年居然跟他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