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走到顾清城的面前蹲下，双手在他肿的老高的脸上摸了摸。

语气听上去颇为心疼。

“小城，他不适合你。”

顾清城听到这话，眼带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他不适合我，难道你就适合了？”

“小城，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他可以么？”

“按你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告诉你，其实我也可以为了他死。”

程诺突然笑了起来，“不，小城你不会的，依着我对你的了解你跟他是同类人，你们都只爱自己，你怎么可能会为了他去死。”

“程诺，别自以为你很了解我，你在我眼里什么东西都不是！”

程诺勾了勾唇角，语气平和道，“小城，还记得么？我们在国外的时候相处的有多么的快乐？你说如果被程锦年知道我们之前是那种关系，你觉得他还会要你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程诺眼睛里带了些许恨意，顾清城是害怕他的。

害怕这个表面看上去彬彬有礼，谦逊温和，实则内心黑暗无比，变态无下限的男人。

想到在国外那些黑暗的日子，顾清城的嘴唇就死死的咬住，一言也发不出来了。

程诺收起自己那副假惺惺的深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狠狠的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顾清城挣扎了一下，程诺捏着他下巴的手就更加用力了起来，嘴上的吻也加重了许多。

等程诺把他放开的时候，顾清城的嘴唇上已经被他啃咬的丝丝冒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