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到的顾清枫，冷哼了一声，忍不住道，“顾清城你可真会装！”

顾清城一脸受伤的样子看着他，“哥，我知道你刚刚醒过来，脾气不好，可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就是简单的想过来看看你，你都不允许吗？”

顾清枫只要想起过去的种种就有些压不住心内的火，之前他可能还会被顾清城这副装乖的模样给欺骗，但是现在他不会了。

经过那些事情，顾清城已经在他这里没有了任何信任可言，他只知道顾清城外表一副病弱的模样，实则内心坏的很。

所以顾清枫毫不客气的对他说道，“顾清城，收起你这副令人恶心的样子行吗？你真令我作呕！”

他说完这话的结果，就是生生的被程锦年打了一巴掌，顾清枫双手抓紧被单用力的攥了攥手，怒瞪着他道，“程锦年，你这辈子除了会打我之外还会干什么？”

程锦年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道，“会打你就够了，不过我现在看着你这副面孔，已经不想打你了，这么久了，你都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的丑陋么？”

顾清枫愣了愣，一时间没懂程锦年话里的意思，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锦年手在他脸上的伤处捏了捏，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毁容了吗？”

毁容？

听到程锦年这么提起来，他的双手才缓缓的抬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去摸自己的脸颊，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顾清枫从醒过来就没有照过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