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的睁开眼，就见程锦年的拳头擦着他的耳边落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顾清枫吓得尖叫了一声，接着就看到程锦年那只皮开肉绽的手背。

他以为这样程锦年是打算放过他了。

可是下一秒，程锦年的做法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程锦年把他推在病床上拿起旁边儿的花瓶砸在了他的身上。

一边邪笑着，一边道，“顾清枫，你现在求我还来的及，求我我就放过你。”

顾清枫紧紧的闭着嘴巴，固执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程锦年见状，不怒反笑，“很好。”

语落，程锦年按住他的脑袋，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顾清枫下意识的猜到程锦年想做什么，忍不住想要往后退，但他整个身子被程锦年牢牢的禁锢着，他怎么挣扎都动不了。

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程锦年捏着他的下颌，冲着他的脸上就是一拳，顾清枫眼睛盯着程锦年，不停的晃着脑袋，说，“不要……锦年……不要这样……我求你……唔……”

而程锦年一声，“晚了。”

顾清枫一直都知道程锦年不是一个好人，但时至今日他才知道，这人有多么的令人恐惧！

顾清枫跟程锦年在一起这么多年，程锦年之前也强迫他做过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但没有哪一次会像今天这样，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绝望，像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顾清枫觉得自己的嘴都被弄破了，整个脸颊都是火辣辣的一片，呼吸不畅，憋得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