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看着他这副表情觉得甚是无趣,想了想说,“虽然如此,但如果再被我发现你偷偷逃走,下次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顾清枫听到这话,才缓缓的想起来在昏倒之前自己经历的种种。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玻璃渣扎过的半边身子,那清晰的疼痛和伤疤将会深刻的记着他是因为什么才收此虐行的。
对于程锦年惨无人道的暴虐,顾清枫已经习以为常,他已经不指望程锦年会对他仁慈了。
程锦年见他发呆不说话,表情十分的难堪,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的用力,“发什么呆?”
顾清枫吃痛反应过来,看着他突然很是听话道,“好,我知道了。”
见顾清枫这么痛快,程锦年倒是有些不适应起来,放开他,冷冰冰道,“你他妈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这段时间你好好的给我在医院里养病,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不准去。”
顾清枫扯了扯嘴角,笑的很是牵强,“禁足?我连想去哪里都决定不了了吗?”
程锦年脸色阴沉,“随便你怎么想,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你偷偷跑出去,你可以先预想一下后果是不是你自己能够承担的起的。”
“程锦年,我想不到你这么关着我的意义,我们已经离婚了,而我的肾你也已经不需要了,为什么还要关着我?”
程锦年愣了一下,想不到顾清枫居然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所以有些恼羞成怒,“谁他妈跟你说不需要了?相比那颗年老的肾,好像你这一颗更鲜活一些。”
这话令顾清枫浑身一僵……他就知道,程锦年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身体里的这颗肾。
顾清枫坐在床上想了片刻,突然想到如果是程锦年需要这颗肾,说不定他会毫不犹豫的让他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