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枫也笑着看他，“我问的你啊。”

程诺勾了勾唇角，神情已恢复自然，“跟你和顾清城差不多，我跟他也是兄弟。”

顾清枫在此之前虽然也差不多猜到了，不过听到程诺这么提起的时候，他还是稍微故作惊讶了一番。

顾清枫没有深问，程诺也没有细说，这个话题就算是这样翻过去了。

下面两个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才从饭店离开。

这次结账的时候，程诺没有再主动要付钱，钱是顾清枫付的。

回去的时候，程诺依旧主动要送他，这个地方不太好打车，顾清枫就没有拒绝。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饭店里两个人之前说的那些话题的原因。

现在他们都有些尴尬，这种尴尬都是因为程锦年这个人而引起的。

到了小区之后，顾清枫客气道，“要不要上去坐坐？”

程诺看上去有些情绪不太佳，摇了摇头说，“今天就算了，改天吧。”

顾清枫也没有强留，点了点头，说，“那你回去路上小心一点。”

“嗯，你回去早点休息。”程诺说，“还有就是这周末有时间过来做一下产……检查。”

程诺大概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听到产检这两个字会不适应，所以改成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