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一顿，继续说道，“这可是你当初对我说过的话，我现在还给你。”

顾清城面露！阴狠，像是恨不得亲手杀了顾清枫一样，怒声道，“你他妈也配跟我比？你这个替代品！”

“替代品”这三个字一直是埋在顾清枫心里的痛。

程锦年当年跟他结婚的时候，就明确跟他表示，他不过就是顾清城的一个替代品。

不过过了多久，只要想到这个，他的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

这不仅仅是他悲伤的过往，还是刻进他生命里最令人不齿的屈辱。

盯着他颇为痛苦的脸，顾清城不爽的情绪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他这辈子最喜欢看的就是别人悲痛欲绝的模样，虽说顾清枫现在这副模样离悲痛欲绝还差点，但是只要戳中了他的要害，顾清城就觉得挺开心。

顾清城冲着他冷冷的嗤笑了一声，“别再妄想回到他身边，他从来都不属于你，所以趁早死了这条心。”

顾清枫毫不客气的回道，“那麻烦你可要好好的把他拴住，别让你的疯狗出来乱咬人。”

本来情绪已经压下去的顾清城，听到这句话，双眼又迸射出愤怒的气焰，

只要一想到昨天半夜才回到家的程锦年，脖子后面平白多了的三道手抓痕迹，以及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气，顾清城就恨不得把面前这人折磨致死。

他手掌扬起来，还未及落下的时候，就被顾清枫抓住了。

顾清枫身子本就单薄，加上发烧导致的头晕目眩，竟不是坐在轮椅上的顾清城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