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星遥听着沈征的指导，摆正姿势，挥杆击球。

球飞了！

“好啊，”沈征立马笑了，“比很多初学者强，你学东西确实快呀。”

实际上，他只要跟冯星遥说话，笑意就源源不断地从眼角眉梢透出来，只是冯星遥不观察，注意不到。

但冯志轩注意到了。

他挨了两回挤兑，不敢盲目上前，于是从旁偷偷观察，结果越看越气。

“再来。”沈征又拿个球，亲自给冯星遥摆上，“咱们今天练好开球就行。”

“好。”冯星遥点点头。

冯志轩：……

他们随身带着那么多服务生，他们干嘛吃的？沈征居然亲自摆球！

还只开球！有完没完！

“沈征哥，”冯志轩看着冯星遥又挥了两次杆，意识到他们真的打算在发球台待下去，他就再次凑上去：“听我爸说，他最近有个项目，收益特别乐观。既然一起出来玩，要不我们聊聊项目吧。”

他实在受不了沈征和冯星遥在他眼前亲近，索性直奔主题，跟沈征提起来意。

但是这回，说话的是冯星遥。

“沈先生每天工作那么忙，好不容易出来散心休息，你还跟他谈工作。”冯星遥目视着远处，漫不经心道，“志轩，懂点事吧。”

冯志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