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他心虚地笑着,讨好地亲了亲他,亲着亲着,就亲出了火气。
这回阮亦舟没能下床。
傅煜想着这会儿总不闹腾了,等到他拎着粥回房间,看到对方床头柜开着,手上还rua着毛茸茸的猫耳朵。
rua一下,耳朵就颤一下,对方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往头上试戴了一下,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家alpha幽深的眼神。
三天过去,等到阮亦舟终于想起来他的发情期假只请了三天这件事,他已经瘫在了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傅煜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确认对方没有发烧,然后把哼哼唧唧的人扶起来,一点一点地给他喂水喝。
“给你请了五天了。”他道,“这会儿他们应该都在外面玩儿,我刚看到导演发的照片了,烧烤。”
“……我也想吃烧烤。”阮亦舟很委屈。
他的嗓子还是哑的。
“你本来可以。”傅煜顿了顿,还是没忍住,“但凡你在……少说点话。”
“男人都是这么反复无常的么。”阮亦舟看着他,幽幽地道,“不是你让我叫……唔……”
傅煜面无表情,捂住了他的嘴。
过了一会儿,他道:“今天天气很好,想不想到阳台透透气?”
阮亦舟眨了眨眼睛,很乖地点了点头。
傅煜嘴角一勾,把衣服丢给他,看着他穿好,然后抱着他,去了阳台。
月朗星稀的晚上,刚下过雨,空气中少了几分夏季的炎热,多了几分湿润的清新。
阮亦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终于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人间。
他扯了扯傅煜的袖子。
“傅煜。”他道。
傅煜回过头,看到了他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睛。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问。
他还耿耿于怀于第一次之后那句床伴。
傅煜手指一顿。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道。
他不动声色,心里也有点紧张。
阮亦舟眨了眨眼睛:“男朋友?”
傅煜一怔。
“……这也不可以吗。”阮亦舟眼中的光霎时灭了,抿了抿唇,“那……”
“可以。”
傅煜眼瞅着他又要乱想,赶紧打断了他。
他只是……
已经有了更长远的打算,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