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容下意识地说:“不可能。”

午九说:“的确不可能,但夫人若要在下说一个原因,恐怕是失魂症。”

林月容一愣。

午九说:“这事急不得,我得去通知我主子。”

*

与此同时,祝玉春看见了天空中盘旋的雪鹰,左右环顾了一下,招了招手,将那只雪鹰抓到手里,取了其腿上的信。

孟江在他身边说:“这是主子的信,咱们得给他送去。”

祝玉春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知道主子最近和一个少年打得火热?连午九都被派去保护那个少年。”

孟江说:“男人嘛,有一些嗜好也正常。”

祝玉春摇了摇头,道:“我们主子心性坚定,我们这几家这几年没少给他送过女人,你看他有碰过吗?”

孟江挠了挠头,“没有碰过,我爹还以为他是不举,还犹豫过要不要追随他,毕竟咱们不可能将一个不举的皇子推上皇位吧?”

祝玉春将那信打开,扫了一眼,冷笑道:“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主子对那个少年,分明是非他不可了。”

孟江诧异,“不会吧?那少年是个男的啊!难不成是个女扮男装的?”

这便是当时人对断袖的看法,就算是断袖,玩玩也就算了,娶妻生子才是正统,是绝不可能违抗的自然规律。

祝玉春道:“现在还好,主子事业未成,没有女人也说得过去,但是一旦做上那个位置,万众瞩目,他若再痴迷那少年……”

祝玉春说到此处,眼里分明有了杀心。

孟江说:“没有那么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