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摇头,“不知道。”

寒江穆喉结滑动了几下, 将满腹的火气都忍了下去, “……那是一半鱼水之欢。”

姜潮云懵懂地说:“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吗?”

姜潮云这般模样, 竟是完全不懂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的。

寒江穆也没有告诉他的意思,若是知道了,恐怕会吓破胆也说不一定。

不过完全不知道,还能这般主动,也是寒江穆没有想过的。

他没有要了姜潮云身子的意思,他是个很传统的人,认定了行房要在新婚之夜才能做,那便会执行到底,当然这对于男人来说是很难忍耐的,但寒江穆一贯能容忍几近自虐的所有情绪,因此倒也能忍住没有当场要了姜潮云。

但他也是极为擅长掠夺的人,因此重新上了姜潮云的床,摸了一把姜潮云汗湿的脸,低声道:“少爷舒服吗?”

姜潮云点点头,极为满足地说:“舒服。”

寒江穆道:“少爷舒服了,我却还难受着。”

姜潮云脸越来越红,其实他也注意到了,但是他现在懒洋洋的,很嫌累,无论用哪里,都是很累人的活,甚至有时候还会弄到些脏东西,所以他故意逃避了。

寒江穆知道他爱娇,便低声道:“少爷用别的地方,不会累。”

他这么说,姜潮云便随便他摆布了。

然而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又难免后悔,但也没有办法,寒江穆一旦拖住他,就不会放过他,他再这么卖娇,也没能得到他半分怜惜。

等翌日醒来,姜潮云便能感觉到即使过去一夜也擦了药还是在隐隐刺痛的地方,他掀开被子一看,自己本来白皙的皮肤惨红一片,开始还渗出了血珠,当然现在上了药,血迹早已消失不见,只有一片淡红深红交织的惨状。

虽然不累,但是他很痛。

姜潮云感觉很委屈,他忽然意识到寒江穆也并非全都依着他,就像那种时候,他满脑子就只想自己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