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去他就去?他怎么那么听我话?”叶雨铭现在简直是一点就要炸的状态:“你看看他平时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还我让他去的,王爷你可真给我长脸。”
韩遂想起之前自己对赵安的吩咐,想跟叶雨铭说一下,确实是他让赵安做什么,赵安都会去做,但转念一想,又没必要跟他说这些。
让他知道了,恃宠而骄吗?
现在就已经嚣张成这个样子了,若再给三分颜色,恐怕要开染坊。
“算了,还是去找找他吧。”叶雨铭是越想越不安心:“万一真的有个好歹……”
“王下,属下复命来迟。”
“你可算是回来了!”叶雨铭立刻跳到赵安身边,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个遍,确定他没有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
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天黑应该回家吗?白让人担心,真是的,好了好了,回来就行,困死,我要去睡觉了。”
“回来。”韩遂开口喊住了叶雨铭:“等了这么久,你就不想知道他探听了什么消息?”
“跟我有什么关系?”叶雨铭转身,揉着眼睛,脸上的困倦十分明显:“深更半夜还想拉我谈心?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叶雨铭冲韩遂挤眉弄眼:“谈心这种事情,两个人就够了。”
摆摆手就打算撤。
门还没打开,就被韩遂扔了个东西重新合上。
叶雨铭被拦住,气笑了,转身靠着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王爷要留我过夜?”
韩遂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完全当没听见叶雨铭的话。
“赵安,打探到什么情况?”
“真不让我走?”叶雨铭靠着门不动,提醒韩遂:“王爷,记住我的身份,你把我留这儿,就不怕我听见什么不该听的消息?”
“我可是个探子!”
感情您是个探子还是个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韩遂也提醒他:“别忘了,你这个探子正在被主家追杀,若非本王护着,你早就让人剁成肉泥了。”
“那还不是因为我向着王爷。”叶雨铭迈着轻松的步伐又坐回了韩遂的身边:“不然怎么可能惹上杀身之祸?不说这个,老提旧事我怕王爷你太内疚,那多不好。赵安,王爷让你说,那你就说吧,不用怕本公子听,本公子的耳朵通人性,什么是能听的什么是不能听的,它自己都知道,放心好了。”
韩遂听着他的话,无端有些烦躁,拧眉:“不愿意听就出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你好好的发什么火?”叶雨铭有点奇怪,看了韩遂一眼:“年纪轻轻也没到更年期,留人是你赶人也是你,脾气这么差,以后怎么娶媳妇儿?”
但叶雨铭并没有走,他看得出来韩遂是想留他的,这会儿要是走了,估计靖王的鼻子得气歪。
只有一个赵安,看了看王爷又看了看叶公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很多余。
而且,王爷待叶公子的态度也越发让人看不明白了。
“属下跟着那伙人找到了城外的一处宅子,知州庞大海就在那宅子里,并没有所谓的回乡之说,属下在宅子里面探了探,后院藏着不少的女人,他们这次也是想掳那位姑娘去充裕庞大海的后院。”
“不少女人?”叶雨铭有点好奇:“有多少?”
“很多。”赵安言简意赅:“百余人不止。”
“乖乖。”叶雨铭下意识拉住了韩遂的袖子:“一百多个人,他睡得过来吗?祸害这么多女人,他得长几个肾。”
韩遂把自己的袖子抽出来:“还有呢?”
“属下只是大概看了看,那府邸修建得十分奢侈,金银玉器不胜枚举,屋顶用的是琉璃瓦,院中还有一方玉石假山,应该是滇云血玉。”
“很贵吗?”
叶雨铭没听过这种玉,他倒是听过滇玉血玉,没听过这种合起来的玉,听起来像是书中特产,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