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张新顿时笑了,自己这辈子第一次受刑,是她给予的。
强光、强噪音,手段层出一穷。
那种酸爽一言难尽、记忆犹新。
“中午好辛西娅女士,大热天的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去北韩干什么?”辛西娅口气带着质问。
“旅游。”
“可你只住了一晚。”
“不好玩,所以回来了。”
辛西娅警告,“张一先生,通敌不是经济罪可比的。”
“辛西娅女士,你总认为我有罪,你有证据吗?”
辛西娅语塞。
张一表情夸张笑,“哦你没有,否则直接来的应该是法院传票,所以请你闭嘴吧!”
“辛西娅女士!”张新又道,“我只想安静挣钱、舒心过日子,不想招惹谁谁,如果”
辛西娅目光直直地看着张一。
这一刻她无比确定就是张一杀了她老公。
“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跳来跳去。”
丢下句话张一返回别墅,随手框当一声关上大门。
看着铁门来回晃荡、耳畔回荡着张一威胁的话,辛西娅联想到自己藏在蒙大那州乡下的三个孩子。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总觉的张一知道一切。
实际女人想多,张一是人、不是神。
辛西娅离开白加道别墅区后,返回位于南区的驻点办公室。
经过激烈思想斗争,主动向上级申请,解除对张一的调查、和怀疑定罪。
这一切张一还不知道。
他此刻正独自在家里享受冷气。
小妾们,包括刚刚生产奥琳娜和大女儿,乘坐黑天鹅号去海上玩水去了。
傍晚,小妾们欢声笑语从外面回来。
同时杰罗姆先生打来电话。
“张一,对外情报局撤销了对你的怀疑和调查,有人希望你能停止搬撤酿酒设备,继续生产。”
继续生产的另一层意思是继续纳税。
“杰罗姆先生,搬走酿酒已经不能逆转,你知道税费太贵。”
还有句话张一藏在心里没说——太折腾人。
历史上某华裔在瓜哇做生意,政府年年搞事情,弄的他年年都要去其它国家避风头。
克洛斯农场情况好一点,每两年一次。
不是加税、就是摘牌,够了!
电话里沉默三四秒,杰罗姆明白有无数办法可以避税。
比如他自己,做为一个在百亿富豪,已经20多年没有纳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