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冰的脸都红了,跳上了马车后声音象蚊子叫:“我想吃酒糟圆子铺鸡蛋。”
坐在车前的夜影苦思冥想,自言自语着:“这个哪家做得好吃……”
“傻子,自然是我做的最好吃。”
夜影眼睛一亮:“那就回去做着吃。”乐呵呵地赶车回去了。
这一路上吴绝的腰板可直了,是呀,他现在可是悬壶门的人。这三个月,上门要债的没有十个也就八个,当然到后面,就有硬是攀上仇,为了省药费。
都是小师妹用看诊给药抵债,有一二个硬是让他抵命的,也被她三言二语吓得不敢了。
包吃包住,包看病,每月还有银子拿。碰到来看病的,打打下手也有五两十两银子拿,这不比以前干着刀口舔血的营生强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从他伤好开始,就打定主意,生是悬壶门的人,死是悬壶门的鬼。倒给他一万两银子,他都不会离开。
由公公带路,走了二刻钟这才走到了永寿宫。
门口站着的值班宫女撩起了锦缎做的门帘,里面的热气就轰地一下涌过来。
一个五六十岁的,头发花白,一身暗色绣花宫装的老太坐在正中,看似慈眉善目,但眸亮如朗星,锐利异常。旁边主位坐着已经换上锦袍的赵康。
要打硬仗了!希宁暗暗叹了口气,走到合适位置后停下,甩袖后下跪行礼。
“悬壶门希宁,叩见太后娘娘。”
赵康一看,差点没捂额,这是什么行礼姿态?太后也考虑这点,派去二个宫女就想教点宫里的规矩,结果被退了回来。这下好了,要闹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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