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近五十,胡子都花白的老者,背着药箱气呼呼地走来。
希宁瞧得正着,立即早早出列作揖:“给先生行礼了。”大夫以前包括现在都是太医官职,只有顶尖的民间医者才能尊称大夫,一般的包括郎中都称呼为先生。
柳玉郎也顺势跟着一起行礼。张成见人停下,也停了下来,提着灯笼旁边等。
老者正好被骂庸医,气得浑身都发抖了,一看有人尊敬地行礼,也就停下脚步,见是个小女孩,而旁边张成提着的灯笼上写着“张”字,以为是张员外的本家亲戚。
不是亲戚半夜过来干什么,后面跟着的男子背着药箱一定也是请来的。
于是气呼呼地对柳玉郎说:“别去,明明就是……还鸭子嘴硬。怪不得那么多郎中都被骂出来,该!”
希宁立即问:“是疑难杂症?”
“赫,疑难杂症?”老者一个冷笑,转而对着柳玉郎作揖:“这位先生自求多福吧。”
说完就走了,留下柳玉郎一脸懵圈地赶紧作揖算是还礼。
张成皮笑肉不笑地样子,在朦胧的光下有点渗人:“两位请吧。”
这样子拍恐怖片都不用化妆的,希宁心里嘀咕,跟着继续走。
到了门口,张成敲了敲门上的铁门环,立即就有看门的下人开门。
“张管事。”下人弯着腰,把张成手里的灯笼接了过去:“请到了?”
“嗯~”张成立即换了副模样,腰背挺得笔直,声音都拉长了:“前面引路吧。”
“是是。”下人打着灯笼,另外一个下人去把门给关上了。
走在路上,张成问:“今晚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