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还做梦。
先是在做赚钱,他用药换了银票后,银票递给希宁……
醒来后,恨不得抽自己二下,就连做梦都没想到把银票揣到自己怀里,还递给人家,结果银票到了人家手里,要不来了。
翻了个身,继续睡。结果这个梦是在算钱。算这二天赚了多少银子,可翻来覆去算了好几遍,每次算出来的数都不一样。算不对,那就继续算,算了不知道多少遍,直到猛然想起来,数数银票不就行了。可银票不在自己手上,一时又气又急,去问希宁讨要。
可这丫头居然不给他,还拿那叠银票往桌面上一下一下“啪啪”地拍,很得意地边拍边说:“就是不给你,有本事来抢呀。”
气得他七窍冒烟,猛地气醒了。
睁开眼,原本明亮的房间,此时已经昏暗一片,他坐了起来,用手抹了把脸,满脸的汗,不光如此,身上也出了不少汗,都是梦里算钱没算对急出来的。
“啪……啪……”嗯,怎么梦里拍银票的声音还在?
柳玉郎分辨了下,原来是拍门声,他下床穿鞋,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希宁,有了刚才的梦,此时她的脸真的很让人讨厌。
“掌门,你怎么睡得那么死?”她当然不知道梦里发生的事情,抬起头,一副探究的模样:“怎么那么多汗。是不是太虚了?把手伸过来,给你把个脉。”
柳玉郎下意识地把手往背后藏:“不用,是昨晚没睡,才睡得那么沉,这二天太累了。”
是累,前几天,天天伺候你这个伤员。昨夜没睡,今天做了一天的梦。
希宁点了点头,应该认可这个理由:“先去好晚饭,晚了就没啥吃的了,晚上还可以好好睡一觉。”
这里是镇,虽然不象村落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但到了晚上,也只有少数几家营业,其他的商铺和人家,早早上床睡了,省蜡烛省油灯。
这家店是少数晚上营业的店铺,也只到亥时二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