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后,众人碗往桌面上一搁,全都看着柳玉郎和希宁。
柳玉郎在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象悬壶门那么厉害,迷药最多数到七就可以了吧。
可他数着数着就感觉不对劲了,都数到二十了,怎么一个人都没倒?最后还是别人一个巴掌给拍醒的。
“发什么愣,还不赶紧走!”这巴掌打在肩膀上好疼,言语也是威胁性的。
“着什么急,这药吃了后,会有点不舒服。”希宁好似没看到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还以为是哥俩好,亲密的举动。
“对,再等等。”柳玉郎忙不迭地跟着说。心里却想着,这药效起得可真慢。
感觉没什么不舒服,一定是理由,故意拖时间:“等什么等,现在就走。”
“那走吧,可别怪我没提醒。”希宁背起箩筐。
看到箩筐里放得满满的,还用块布遮盖着,有人不禁问:“里面是什么?”
“当然是吃喝、换洗衣服。”希宁眨巴着眼,看起来有点傻:“掌门要进去三天呢,当然要备点东西还有药膏。”
一人上去翻了翻,二套衣服和饼还有羊皮水囊,外加些瓶瓶罐罐,于是点了点头,表示说得没错。
这举动让柳玉郎很不高兴:“怎么,是怀疑我什么?”
其他人才不管他的不快,他算什么东西,论武功算不上高手;论行事,大家都是坑蒙拐骗一类人,他最多长得皮白点、让大姑娘小媳妇看得顺眼点,其实就是骗钱骗色、靠女人混日子的小白脸。
当然,为了不闹翻,还是要哄哄。说了几句好话,和了几下稀泥,也就上路了。
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在山间小路上。
柳玉郎从满怀期盼到疑惑,那么长时间过去了,都有一炷香时间了。于是小声地问走在身边的希宁:“怎么还没晕?”
“这个……”希宁挠了挠后脑勺:“可能拿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