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减肥,也不是作死作活,而是真的死了算了。感觉有点累,以后会如何还不知道,如果依旧这样一次次的做任务,还给象这次如此奇葩的任务,那就不要挣扎了。这次任务她完不成,也不想完成。
谁爱虐虐去吧,反正她不乐意。受了那么多的苦,还愿意嫁给这样的人,女主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就是原本就有隐藏的受虐狂倾向。
捏着棉花球,护士抬起头对女仆说:“不对劲呀!这件事还是告诉一下家属,万一有什么事,我没办法负责。”
女仆犹豫了一下,先放下手中的托盘,到旁边拉了下绳子。等另一个女仆过来后,让其留下后,这个女仆这才走了出去。
看来这个护士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希宁闭上了眼睛……并不想跟她求救,对方有可能不会帮忙。就算能帮忙,还能做什么?跑出去后帮她报警?
这个国家的警察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而且就算警察接到报警来了,夜楚寒很简单就能打发了。却让护士陷入了麻烦中,夜楚寒指不定不会饶过她,至少会警告一下。
当对方无力改变现状时,还是不要再拖一个下水,让对方造成困惑甚至良心不安。当然,如果也是个没心没肺的,那么何必让人家的心因为这件事变得更黑呢。
门开了,房间里铺着地毯,所以听不到脚步声。没有脚步声,就判断不出是谁。
但无所谓,谁来都一样。
“你们全都出去吧。”那淡漠、可声音却很是磁性好听。
护士说:“我等会儿还要帮她吊上葡萄糖。”
一只温热的手,拉过了她的手,并且用棉花球按住了针孔。夜楚寒带着少许的不快:“那就等会儿再进来。”
于是有了轻微的响动,关门时房间里的空气震动。
“我没允许你死之前,你不准死。”夜楚寒的声音变得越发的冰冷:“让你活下去有很多办法,信不信把你再捆上,天天打着点滴,插上食管和尿管,一天三顿全部流质的灌进你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