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依旧笑着:“来人,把他拿下!”
两个带刀家仆一愣,旁边的阿玲反应算快:“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吗?”
道长大人说过,他们全都听尊子小姐的。于是家仆上去,一左一右的押着大管事。
大管事挣扎了几下未果,抬起头惊愕地问:“尊子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希宁转过身,背对着:“我去写一封信,你们把他嘴堵上,捆了送去我父亲那里。”
“尊子小姐,尊子小姐,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呀,尊子小姐……呜呜呜……”带刀家仆一时也没东西可以堵嘴的,就直接脱下袜子,塞进大管的嘴里,押了下去。
正巧此时樱花开了,希宁看着树上刚绽放的樱花,不禁惋惜:“要写信,只有先不看了。”
尊子小姐居然把大管事给捆了……左卫门赶到时,小姐正好搁下笔,正在将毛边纸的信塞入信封。
“你来的正好,回去将这封信交给我父亲大人,还有那个家伙。”希宁将蜡烛水滴在封口处,略微冷却后,交给了阿玲。
看着递到跟前的信,左卫门猛地点了下头,接过信。
“还有这件事,不得传出去,特别是他家里人,以防携私外逃。”希宁又将一封信递给了阿玲:“这封信麻烦交给我母亲大人。”
左卫门一愣,又行了个礼后接过信,随后站起,匆匆忙忙离开了。
当夜,两乘快骑趁着夜色抵达藤原邸,一个大麻袋从马背上扔下来,从不停在动和里面的闷哼声,可以大致判断里面是个人。
“道长大人在吗?”左卫门大步往里走,后面的家仆扛着麻袋跟着。
藤原道长接过信,拆开看。洗掉铅粉的脸上,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地一拍大腿,对着被捆着、嘴里塞着袜子的大管事吼:“竟然敢如此!将他送去官府,严加审讯。让他吃下去的东西,全给我吐出来。”
立即有两个带刀家仆上前,将吓得瘫软的人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