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朔这才回过神,脑袋转回了自己老师和县主这里。
黄柄苦笑赔罪:“我这弟子,碰到痴迷的,魂就没了。不敬之处,请县主见谅!”
希宁笑着:“哪里哪里,两位先生在此看画,我却来叨扰,应该是我赔罪才是。来呀,去准备点茶点,放上冰盆,点上熏香。三茶六饭不能少,如两位先生要留夜,准备好上房,秉烛伺候。”
“是!”旁边的静儿回应。
黄柄顿时肃穆行礼:“县主如此好客,不嫌我等打扰,这叫黄某如何感谢呀。”
“黄先生客气了,这些字画如能得到黄先生评点鉴赏,也算是物有所值。两位随意,我先走了。”希宁再这样文绉绉的客气来客气去,就快要烦死了。
赶紧地走人,躲到内屋里,躺着靠着,听曲看舞,吃点喝点,干什么不好。
这黄柄和钟朔还真是不客气,一住下就不走了。上房也不要,看累了就地躺下就睡,睡醒了再继续看。
为此希宁还派人送去纸笔,要知道这个时代的纸好贵的,一尺纸的价格不亚于一尺麻布的价格。可为了证明俺县主也是尊重文人的,送!
纸看用的差不多了,就立即补上。十两一卷的上好白纸,一卷卷的送去书房,让他们临摹抄写。三九
而王大小姐那里,那要续弦的半老男人一听到要退亲,气得带人上门闹。但没有立下婚书,也只有作罢。
可王小娘退了银子不算,还被骂得狗血淋头,之前还被王老爷打了一巴掌,气得三天都没睡好。要不是底子足,能气病倒了。
“这舞跳得真好!”静儿在旁边陪着看新编的歌舞。
见县主笑眯眯地看着,应该心情不错,于是轻声问:“县主,那两个儒士都住了三天了,还让他们住着?”
“嗯~”希宁很是随意地说:“晚上送点酒过去,饮酒看画赏月很不错。再去一次黄先生家里,告诉黄夫人,请她不要担心,再问她要几件替换的衣服。”
静儿一噎,如果这二个家伙住在县主府一辈子,县主打算养一辈子吗?
一曲舞罢,负责歌舞的上前来:“这是新编打算秋后比赛前的舞蹈,谨问县主觉得是否可行?”
“是比赛前跳的?”希宁眨巴了二下眼睛。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