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子说:”我有卿大夫的名称,却没有卿大夫的财富,没有什么荣誉可以跟其他的卿大夫们交往,我正为此发愁,你却祝贺我,这是什么缘故呢?“
萧管家一个劲地瞪眼珠子,实在瞪得不行了,偷偷地扯了扯萧盏的衣摆。这下萧盏才看到了萧管家脸色铁青,眼睛差点没吃了他。
希宁却笑呵呵地找了个舒服地方坐下:“继续,继续说呀。说错了无妨!”
都说了一半了,不说下去不行。萧盏也只有硬着头皮将这个典故给说完了。
子恒,奢侈无度,贪得无厌,犯法胡为,放利聚财,该当遭到祸难,但依赖他父亲栾武子的余德,才得以善终。
传到怀子时,怀子改变他父亲桓子的行为,学习他祖父武子的德行,本来可以凭这一点免除灾难;可是受到他父亲桓子的罪孽的连累,因而逃亡到楚国。
希宁终于明白了,若有所思地:“君上是叫我不要象子恒一样,胡作非为。哪怕靠着我父王的余德能善终,我的后代子孙也有可能因为我的罪而逃亡。”
她抬起头看着左右:“是吧?”
萧管家的汗都要流下来了,赶紧地下跪作揖:“竖子不懂事,请县主责罚。”
希宁侧头,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这是君上说的,萧盏有何错?”
如果说萧盏有错,那么就是说汉王有错,这个大锅让萧管家立即趴在地上了。匍匐在地,叩首不起:“县主说得对,君上说的极是。”
对啥呀,反正大锅先扔了再说,如果县主以后给小鞋,也只能穿着。
希宁赫赫一笑,站了起来,走到放着竹简的案台上再细细看:“还有什么我不懂的,你们尽管说。这可是君上写给我的札,要弄懂每句话、每个字。既然你们已经在我这个府里了,就是自己人,荣辱与共。我也给你们几个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尼玛地,姐这次哪怕死了,也拉你们一群人全部陪葬,才不会光自己吊在客厅大梁上。
一听这话,就连萧管家也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案牍边细细看。
这封信旁敲侧击,劝诫、敲打一番了,回应这里也属于通商范围内。还写了送去的东西很好,虽然贫苦,但依旧想到他,深感欣慰。最后汉王签了个字算是看过了。
希宁询问瓜的事情。
十车的瓜,抵达都城后,烂了三车。选了二车好的,随信一起送进了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