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金鱼拿过书桌上的笔还有纸，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着。

他还小，软软的小手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握笔的姿势有点笨拙，但写在纸上的字稚气却端端正正的，笔划清晰。

“写得很好。”慕盛铭笑着夸赞外孙。

小金鱼禁不住裂开了小嘴巴，露出白白的小牙齿，害羞地笑了起来。

小金鱼将纸翻过去，准备继续写字，他看见纸上的两个字，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外婆的名字。”他认识这两个字，也知道叶芸是外婆的名字。

慕盛铭眼底的落寂深了深，“嗯，是外婆的名字。”

夜里，慕盛铭依然坐在书桌前，他翻看着日记本。

因为经常被翻看，日记本的封面早已经开始掉色，本子里面是叶芸记录的每天日常和心情。

慕盛铭在这几年内，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翻看了，他清楚记得上面的每一个字。

看着他正好翻开的一页，他眼底有了笑意，上面写着：那个男生又出现了，这一次他还在图书馆五楼找到我，明明很少人上图书馆五楼的，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那人好烦人，好讨厌，看来这几天我不能去图书馆了。

夜色渐浓，慕盛铭一直独坐翻看着日记本。

……

“盛铭，怎么样，你不会是不敢答应吧。”一个男生纷纷欲试地逼着慕盛铭打赌。

男生看见慕盛铭神色惊愣，以为他难以接受，男生故意刺激慕盛铭，“虽然这位转校生确实长得很丑，不正也是玩玩而已，你不会真的害怕，不敢应下吧。你要真是不敢，那之前的事就当是慕家欠我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