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此等天籁我还是想独自一人享受,但师父若是——”
“够了。”花寻及时呵斥制止了他的荒唐之语,“这么久了,想必你心中也有数。我和他,完完全全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就像你和沈惊蛰一样。”
、
这句话出口之后,久久都未得到回应。
虽然花寻也觉得这种试图和他讲道理的行为和对着劫匪念佛经劝他们改邪归正的几率有一拼。
“师父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九重回应的却只有一个很好看的笑容。
声音甚至比以前更柔了几分。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花寻话没说完,只觉得方才还是扣在自己身上的双臂,已经隐隐有了要把他勒死窒息的架势,指甲也穿过背后的衣料,似乎随时准备下一步的入侵。
花寻没说下去,只是将手扶上了剑柄的匕首。
“要是那个时候在家里,及时将师父的记忆洗回到当初,现在师父就不会说这种令人伤心的话了。”
话音刚落,花寻只觉得对方把手松开了几分。
花寻知道,短暂的解脱是为了更好的蓄力。所以趁机赶忙拔剑出鞘,先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方才九重抱着他的位置其实十分巧妙。背对结界,花寻后退也只能向后退,向山下退,却是退不回他的庇护所。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持剑对冲。